我有個許久不聯絡的好友,前陣子很巧合的失散多年後又重逢,兩個很久沒見的女人聊起電話自然是沒完沒了,不但講到兩個人手機都沒電,而且差點連電腦都搞到當機。她跟我提起一位她非常崇拜的網路偶像,叫做稚齡姐姐,我一聽雖然有點意外,但是表面還是要裝做很鎮定,為了怕嚇到她,我下定決心死都不要讓她知道她的偶像其實是她認識多年的搞笑瘋女人。然而,她忽然說了一句:「其實,那個稚齡姐姐是妳對吧?」
嚇到的人反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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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 MBA 學生。
既然身為一個 MBA 學生,就要有「找不到工作就繼續死命找」的覺悟。而一個敬業的 MBA 學生,就算有了「找不到工作就繼續死命找」的覺悟還不夠,還要有著飛行員的精神,以拜訪公司為策略,拉攏關係為基礎,找到工作為目標。
所以,期末考後我把寶貴的一個星期春假砸下去,繼續我的求職之旅,這一次目的地:西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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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發生在二月初, Tepper 請來 Smith Barney 的 CEO Charles Johnston 來演講,本來我想在家當個懶蟲不想去的,不過臨時忽然覺得反正付那麼多錢來唸書,不就是為了要見見真正的大人物嗎?人家都從紐約飛來演講給我聽了,如果我還找藉口不去聽的話好像有點說不過去,所以那天匆匆出門,到了學校還趕快跑去洗手間換正式服裝,然後登登登的踏著高跟鞋去聽演講。
演講時間是中午,還有免費午餐可以吃,雖然去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找不到比較隱蔽的座位,看來看去,除了坐第一排之外也別無選擇了(不好意思,本人雖然臉皮厚,但是叫我坐前面還是頗有心理障礙的),一坐下就準備邊吃東西,正要大口咬我的 Pita 的當下,斜眼一瞄,發現Tepper 的商學院長 (Dean) 居然坐在我旁邊,害我差點吃不下去。挖哩,為什麼 Dean 會坐我旁邊啊,看來等下不能睡覺了,唉~
事實上,整場演講實在出乎我想像之外的有趣,就算 Dean 不坐我旁邊我也絕對不可能睡著的。Charles Johnston 真的是個幽默風趣的演說者,不但談吐優雅,而且演講夾雜很多有趣的事情,聽了真是心曠神怡,趁著今天還頗有空,我就把當天演說內容總結一下分享出來好了。因為事情也過了 20 幾天了,我的記憶也有點日久變形,就見諒囉~大家看個大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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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找到 Intern,那暑假要怎麼過?」
按照快樂 MBA 定律,暑假一定要到一個風光明媚的熱帶小島享受藍天白雲海風,而且一定要在當地找一個全身曬成古銅色的肌肉帥哥共度假期。當暑假過完大家回學校繼續受到課業的荼毒,同學們頻頻抱怨「我暑假被投資銀行操得好慘!給我年薪十萬居然要我幹 24 小時!真混蛋。」的時候,至少還可以在同學面前吹噓:「老娘可是跟猛男一起爽了一個暑假呢!」然後還要顧作姿態的摸摸酸痛的肩膀,以顯示自己夜夜笙歌的疲勞。
以上純粹是幻想。不過相信我,MBA 班上真的有不少人會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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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我都跟不同的對象面試,一張桌子兩個人對坐,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兩人花個半小時到一小時聊聊天。如果場景換成了咖啡廳,看起來不是像約會就是相親。
可惜這是面試,不是談感情。被帶進 COC 的辦公室裡,想得到對方的心,除了你自己之外,也沒有別人可以幫你。
坐下來的兩人一臉尷尬的互看三秒,其中一個僵硬的說:「呃......那我們就開始吧。」這是我最討厭的一種狀況。你這種開頭,要我怎樣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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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暗箭算是暗器的一種。暗器之所以成為暗器,就因為輕薄短小,無聲無息,所以難以提防,可說是七大武器的主流,各門各派就算宗旨再怎樣光明正大,練暗器的功夫不可少,人人總要來這麼一手,不但可以傷人,必要的時候還可以自保。
上面這段好像鬼扯的很厲害,不過 I will make my point。
在 Tepper 做校園面試,毫無例外都是在 Career Opportunity Center (COC 是也) 門口等待裡面的 Recruiters 叫號,叫中了就進去問話。有的半小時,有的三十分鐘背對背 (註一),有的是四十五分鐘、一小時,或是四十五分鐘背對背,如果一天有兩間公司以上的面試,除了要準備不同公司的講稿說辭,接受亂七八糟各種問題的拷問,有時候還要準備機智問答,或是 case interview,端得是一種折磨。不過這種折磨其實也不會太久,通常只要有心理準備,其實很多問題到最後都會重覆,慢慢也就習慣成自然,當面試超過十間公司以後,基本上對所有問題都會慢慢的麻木,然後失去知覺。當 Recruiter 在裡面準備的時候,同學也集中在 COC 門口等待,那一刻真可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反正幾個人集中在一起,互相有伴有照應,其實也不是那麼難熬,大家說說笑笑,至少稍稍解除一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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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某同學打電話來,問我作業寫了沒,我一頭霧水,問道:「啥作業?」他說最近被一堆作業搞毛,我才發現自己更加瘋狂,因為我根本就對課業一整個狀況外。每天打開電腦,除了瀏覽學校就職網站,還是就職網站,同時開了三四個視窗,每一個都是就職網站,同樣的白底紅框黑體字設計,一點也沒有 user-friendly 的體貼,但卻能讓整個 Tepper 嗨起來,尤其是 「You got preselected.」的訊息出現在網頁上的時候。
Preselected 意味著你的履歷表受到公司的青睞,就像古時候的嬪妃那樣,被選中的人可以到 COC (Career Opportunity Center) 讓 Recruiters 寵幸面試一番。不過也不是被寵面過的人就可以登上枝頭變鳳凰,絕大多數還要像五燈獎那樣過五關斬六將,除了繼續下一輪 on-site interview 的考驗,就是無奈的接受失敗,繼續爭取下一家公司。
沒有被 preselected 的人,也不一定都是被拒,有的被放到 alternate 晾著,等有位置空出來的時候才輪得到。如果沒有,那就等同被拒,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找工作的初期,絕大多數的 alternate 都沒機會,但是等慢慢一些同學找到工作了,就會有不少 slot 會被讓出來,但是有沒有空位永遠是無解的機率題,運氣成分大於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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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紐約求職的時候,我借住在學長家。
學長在紐約知名的諮詢公司工作,每天朝七晚十,薪水優渥,住在可以看到曼哈頓夜景的高級公寓,他總是搭船上下班,乘風破浪,愜意得很。學嫂長得如花似玉,溫柔體貼,心地善良又富幽默感。小倆口甜甜蜜蜜共築愛巢,世上很難找到如此幸福的家庭。
那天我手拉兩大箱行李,從矽谷風塵僕僕的撘了十四個小時的飛機 (註一) 來到甘迺迪機場。披星戴月,這不是我第一次來,但卻是我第一次租車開到不常去的紐澤西,從領行李,搭 AirTran 到租車點去領車,熟悉那輛不熟悉的車子,迷迷曚曚的開出機場迷路不說,過收費站還被警察欄下來 (註二),孤身一人能安全到達連學長都感到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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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唸 MBA 最大的體會就是明白當個空中飛人是什麼滋味。從 2007 年 9 月入學以來,我已經飛了紐約一趟,跑波士頓兩趟,2008 年才開年就要連續飛加州跟紐約,為了尋覓感情長久的公司全美走透透。學長都說,學生時代為了找工作飛來飛去是一種歷練,是為了將來當 consultant 鋪路,也訓練自己危機處理的能力(註一),說得跟真的一樣,但是身為當事人的我卻只覺得像拿肉包子打狗,四處奔跑投資,回收卻遙遙無期。何況我又不想當 consultant,到底要跑路跑到什麼時候?!
為了學到學長口中說的危機處理,為了這次行程我還真是吃盡了苦頭,首先我訂好去加州的機票,但因為時間有點趕,根本找不到便宜的,只好勉強接受了一個價格還可以,可是卻天未亮就得出門的時間,沒有公車,只好天黑黑自己開到機場去,連小黃都沒膽子叫。想節省停車費,我只能停到離登機處最遠的那個停車場,研究機場的地圖,發現我得拖著兩箱行李跨過三個停車場,老天求求你,清晨不要剛好寒風刺骨。
然後紐約的行程是後來加進來的,那完全是個意外,所以不但要緊急回報已經預定參觀的公司,還要臨時打電話更改機票,改了半天不是價格整個貴翻天,就是沒有接得好的班機,跟網路旅行社喬了快兩個鐘頭才勉強又訂到一個跟其他貴到爆表的選擇相比起來沒那麼貴的航班。喘息之下正慶幸自己處理的還不錯時才發現紐約旅館難訂的要命,尤其是在新年期間。而且上次去紐約的經驗就是,女生還是別自己住不熟的旅館,外面排排站的黑人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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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真的沒麼意義,主要只是想說最近手很癢,很想多寫一點 Tepper 有趣的事情,不過正值期末考,光是唸書還有一些有的沒有的大小事情就忙得焦頭爛額,連動手寫寫網誌的時間都沒有,不過我真的很想寫啊,所以現在是熬夜中,隨便寫一點好了......XD
首先是 Tepper 2007年度的 Holiday Party,這應該算是最近的重頭戲吧,除了要身穿 Semi-formal 的小禮服之外,地點還在學校旁邊的 Carnegie Museum 舉行,除了好酒跟有專人serve 的食物之外,樂團跟 DJ 是少不了的,這可是我第一次身穿小禮服,腳踏高跟鞋跳熱舞,一整個就是高難度。出場之前我光化妝就搞了兩個鐘頭,最後終於華麗登場,有時候都覺得還好有來唸 MBA ,不然像這種好玩的活動就參加不到了。
其次是最近上了 Robber Barons,也就是 Tepper 的系刊。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我跟同學們一起唸書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鉛筆盒掉了,樓上樓下找了半天找不到,只好發了封群組信昭告天下,請好心人看到以後歸還,內容極其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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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禮拜有兩個作業跟一個上台報告,慘的是都集中在星期四,才剛收假就掉到地獄,累~」
上面這句話是我上個禮拜的感言,不過到今天為止,我發現上星期的生活真的是太輕鬆了。下星期我的行程是:
星期一是履歷表的截止日期,星期二一個作業,星期三一個 case write up 跟一個 mock interview,星期四兩個作業加一個上台報告,星期五一個 worksh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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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美國這麼久,Tepper 是第一個讓我覺得最像高中的地方。
看過美國影集的人都知道,這裡的中學生都有自己的置物櫃,英文叫做 Locker,有的形狀是一人高長條型的,有的是半人高的長方形,分成上下兩排,雖然形狀略有不同,不變的是置物櫃直直的靠牆一整片,上面掛著一個個小小的鎖,轉幾下打開就可以放東西。影集裡常常拿 Locker 作為壞同學惡作劇的場景,身為好人的主角打開櫃子,等著他的總是有數不清麼的詭異禮物。鬼片有的更拿 Locker 當作傳奇,打開來到底會看到屍體還是惡靈誰也說不定。
當我接到學校分發給我的 Locker 號碼與密碼時,興奮的感覺跟剛上高中一模一樣,因為我終於可以體驗那種影集裡的學生生活,一甩櫃子的門,書包背了就去上課,真是帥呆了!好奇的詢問置物櫃的地點,學生服務處的人笑咪咪的拿手指往長廊方向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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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i 1 期末考之前,不知道怎麼的,我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附身,每天都覺得人生沒勁,什麼事情也不想做。明明期末考三大主科近在眼前,可是我卻只想每天鬼混;公司說明會的免費午餐,曾經是我的最愛,但是現在連聞到三明治的味道都想吐;明明現在就是應該要好好的計畫未來的工作與人生,但是我卻只想放棄一切,隨他去吧;明明 Case competition 迫切的要招集小組討論,但是我寧可去打球或睡覺,連 E-mail 都懶得發。
我是怎麼了?!曾經也有過許多偉大夢想的我,現在只想變成一個再平凡也不過的女子,如果每天能躲在自己小小的世界,才能感到那麼一絲安全。
有天跟 Case Competition 同組的日本人大輔聊天,一反常態,我連話都不想講,他盯著我看了半天,問道:「你最近看起來好像鬼喔。」我白了他一眼,深深的長嘆一聲。大輔笑著說:「是不是得了『十一月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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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似小小一片東西,看起來一點都不重要,但卻是生活的調劑品。
等公車的時候,你需要他,含在口中帶來一片清涼。上網的時候難免嘴饞,來一片放在口中,陪伴你開機關機。剛吃過飯,擔心口氣不夠清新,如果有了他,就不用怕身旁的帥哥/美女退避三舍。有煙癮的夥伴,手邊缺賴打/香菸,如果口中嚼點東西,至少可以暫時舒緩想抽煙的慾望。
口香糖,在這時候看起來多麼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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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我真的瘋了,在這麼忙的時候還參加 Case Competition。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上禮拜跟艾瑞絲同學一起撘公車回家的時候,我們兩個邊嘆氣邊抱怨功課太多,老師太機車,還有社團活動搞得大家筋疲力盡,艾瑞絲忽然說:「每天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好想做點別的事情喔。」
「是啊。」我再同意也不過了,光是從開學到現在,在網誌哀嚎的篇幅就遠遠超過過去一年加起來的總數。「妳還想做什麼呢?」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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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是一個很擅長熬夜的人,尤其是年紀越來越大,對熬夜這種事情就越發的敬而遠之。報紙一再強調熬夜傷肝傷身,女孩子更會因為熬夜而皮膚變差,有礙觀瞻,基於這些報導,我對熬夜就更反感了。
然而 Tepper 的課業卻不這麼想。
MBA 的第一年,累一點是正常的,除了盡學生應盡的義務之外,考試,交作業,改履歷,參加公司說明會,面試練習,社團活動,搞 Networking 等,都是 MBA 必經之路,如果這些活動都要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的話,每一個都參加到的人而且每一件事情都做到最好的人,一定是個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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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愛的 Tepper 09 同學,
期中考終於到了。
雖然課業忙碌,精神壓力變大,也請大家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睡眠不足,飲食失調。
祝大家考試順利,Good 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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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禮拜前的某天,忽然收到一封商學院長的晚宴邀請信,邀請全 Tepper 的學生參加,地點在希爾頓飯店。晚宴?!聽起來就是一副上流社會的玩意兒,對我這種窮留學生來說,還真是遙遠的很。考慮再三,決定打電話給學姊問問狀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學姊神秘兮兮的說:「這晚宴很重要喔,而且好玩得很,一定要參加。」
很重要又很好玩?真是一頭霧水,到底是怎樣重要,又怎樣好玩呢?問半天細節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只好按照學姊所說的,乖乖登記出席,免得遺憾終身。線上填表還頗複雜,不但要選擇餐點,還要登記校車的車次,這到底是什麼鬼?還有,我到底要穿什麼服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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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pper 為了讓學生的溝通能力更上一層樓,學校特別設計了一套非常「紮實」的人際關係溝通課,本以為這個應該算是營養學分,沒想到這堂課真是把大家搞得快要發瘋,想逃開老師的魔掌不但要靠實力,還要有運氣。整學期的溝通課程重點放在主持會議上,每個人都要當一次 Meeting Leader,一次 Discussion Leader,還有其他五個份量比較不吃重的角色,對英文不如老美的國際學生而言,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雖然我在美國呆了七年,但是要叫我忽然上台主持會議,還是會搞得我全身發毛。本人平常講話總是談笑風生,能搞笑的一定一馬當先,因此不論華人還是老外,對我的印象總是活潑大方、能言善道。無奈再完美的人,私底下總是有難言之隱,這秘密不外乎別的,就是不擅長公眾演說。小時候我是很喜歡舉手發言,或是上台唸唸自己寫的作文,初生之犢根本天不怕地不怕,不料自從上了大學,在台下竊竊私語絕對妙語如珠,一旦要上台,無論是報告或是演戲純搞笑,總是不自覺的聲調提高,眼睛發直,行為舉止跟機器人沒兩樣。我在美國唸經濟碩士時,也很幸運的只得到一次上台報告的機會,那次好加在,前面碰到一個英文說得很難懂的印尼同學,拜他語言不便之賜,我的上台報告分數還馬馬虎虎過得去。
來到 Tepper,連椅子都還沒坐熱,校園長什麼樣子都還沒搞清楚,我們就被迫要上台主持會議,很不幸的被同組陷害,我居然成為第一個砲灰,什麼都還沒搞懂就要當 Meeting Leader,嗚呼哀哉,更慘的是老師還要錄影,有圖有真相。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準備。準備過程大概花了四小時左右,三小時寫稿,一小時邊沐浴邊練習,可能是因為練得太過火,忘了已經沐浴過一次,居然還洗了第二次,壓力太大人真的會失神,由此可證。練到後來覺得自己根本不可能照本宣科,打算放棄,早早上床睡覺,沒想到夜裡翻轉難眠,腦海裡總是停格在教室裡獨自面對群眾瞠目不知所對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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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9/13 唐吵說:這次補寫得比較寫實,想唸 MBA 的朋友請不要被我嚇到。
0710 起床刷牙洗臉
0740 跟同學集合一起撘公車上學
0810 同學分批買咖啡去,我平時不太喝咖啡,有時就只好獨自一人走進教室,順便抓了份 WSJ 裝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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